第21章：爱恨两难取舍难

娘娘！”

    明曦一皱眉，“我早就不是娘娘了，你还是不要如此称呼！”

    “在老奴的心中，娘娘永远是娘娘，就如同在皇上心中一样！”孙德生这样说道。

    明曦一惊，问道，“你说什么？你这话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孙德生直起身子，直望着明曦道，“娘娘天姿聪颖，冰雪聪明，老奴说的是什么，娘娘怎么会不明白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不明白！这根本不可能！”明曦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娘娘从来没有与皇上再讨论过这件事，娘娘何以如此的肯定？”孙德生问道。

    “还需要讨论吗？他亲口对我说，他要夺回江山，重掌皇权，要证明他男人的能力，维护男人的尊严！这些都是我亲耳听到，里面有哪一点与情意有关？况且，那五年你也是看到的，他何尝对我有过一丝一毫的关切？将我弃之凝阴阁，不闻不问，任我生，任我死，你现在倒想让我相信他对我还有情有意么？”明曦冷笑着。

    孙德生长长的叹了口气，“娘娘，有些话，本不应该是老奴说的，可是，现在看来你与皇上的结已经结得太深，若是老奴再不为你们努力，恐怕你们永远也不能走回过去！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走回过去？”明曦不由的提高声音，“能过去是我最庆幸的事情！”

    “娘娘，在凝阴阁外有一片碧桃树，你还记得吗？”孙德生突然转变话题问道。

    明曦一怔，“为什么要问这个？”

    孙德生轻叹一声道，“如果娘娘不记得了，就让老奴给您提个醒。娘娘在七岁那年，曾经在那片树下遇到了您的亲生父亲郑王杨子陵，虽然你们并不相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这件事你怎么会知道？”明曦大惊的问。这件事除了她和杨子陵本人知道，从来都没有人提起。就连母妃她也只是在印证那个男人的身份时，侧面的问过。

    “当时在场的除了你们母子，还有两个人，一个是老奴，另一个，就是皇上！”孙德生道。

    明曦只一转念便明白了，“因此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并不重要，老奴提起这事，只是要让娘娘知道，那几株碧桃，是皇上与娘娘初次相见的地方。娘娘若记得此事，一定还记得自己当时是几岁？”

    明曦想一下，应该是七岁吧，在凝阴阁的日子还不久！

    “娘娘并不知道皇上的存在，皇上却将那日在碧桃树下的倨傲小公主深刻于心！几年以后，靖怀王带着王妃回宫替父王庆寿，又是在那几株碧桃之下，又遇到了明曦公主！”

    明曦对这个当然是记忆深刻，那是她记忆中第一次正面的与皇甫烨相见！碧桃开得正艳，那个紫袍玉冠，拥有一双犀利眼眸的“王兄”，就那样灼灼的望着自己！
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？”明曦只觉得心底发紧，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，可是她又不愿面对。

    “老奴说过娘娘是冰雪聪明的人，连老奴都记得清楚的事情，娘娘又如何可能忘记！娘娘当然知道，皇上同样不会忘记！娘娘与皇上夫妻一场，老奴跟随皇上十几年，我们都是熟悉皇上的人。老奴不知道老奴与娘娘是否想的一样，皇上对娘娘的心，从来没有变过！”

    “碧桃树下，初次相见，可是那碧桃花开花落多少次，已是物是人非！”明曦紧紧的握着拳，不想再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