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：生死之战只为情

已皇甫烨五年来对她不闻不问，说是不负，又有何用？

    “皇上，你为明曦舍城相救，明曦明白！你可知，明曦所苦不过是伤心伤身之时，最期待的莫过于一个怀抱，一句温情的话！这样的要求，皇上都不可能给！皇上可知，等待也是需要信念的！明曦最苦之时要一人扛过，皇上所谓的委屈，明曦又有什么可惧？可是皇上又让明曦如何相信？明曦不曾负皇上，也不是背叛皇上，只是不再相信！”

    “你从来不曾信过朕！”皇甫烨怒道，“你自来便是有所保留！便是朕最宠你之时，你也一样是清淡疏离，让朕百般的讨好，也不过换得你一时的逢迎！朕明知得不到你的心，却一直心心念念的舍不得你！”

    “皇上的舍不得真是让明曦感动！”明曦打断他道，“皇上此时的到来，倒真的让明曦相信皇上对明曦还有一丝的不舍！皇城将码，北汉将亡，皇上您这样的舍不得，您是不舍明曦的皇妃身份，还是不舍你皇家的颜面？”

    “你竟以为朕是因为皇家颜面才冒险前来救你吗？若真的只是这般浅薄，朕便由着皇后将这宫中的嫔妃尽数诛杀又有何难？这难道不是维护皇家颜面的最好办法？朕只是舍不得你，你明不明白？”皇甫烨恨道，“这宫中南齐士兵已是遍地都是，朕率兵直扑凝阴阁，不过是担心你因兵祸而受伤，不料想，你不过是如此想我？刚刚朕站在城头，明知一旦朕弃军而去，必使军心大乱，京都城难保，可是，听闻皇后有加害你之意，朕仍是弃城回宫！明曦，为了你，朕连家国天下都舍了，你……明曦，你真正一丝也不曾付过真心给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皇上，明曦并非无情之人！吕家在北汉的势力已尽，皇后在皇上心中亦是无足轻重！若非如此，皇上怎么会在这当下，宁愿破坏皇后的计划，与皇后反目？这些年来，皇上一直保留着中宫之位，维护着吕家的势力，不过是对他们有所倚仗，而明曦只是孤女，卫王又远在前线，总是可欺可压。明曦有真心又如何？再多的真心，又如何抵挡这一日一日的冷漠？

    当年宫倾国破，明曦只有病母相依，皇上给明曦的未来，实实让明曦安心！明曦对皇上如何，皇上可以自问！若说明曦对皇上有所保留，不过是因为这后宫之中，众多嫔妃，明曦怎么可以预料这恩宠能保持多久？今日皇上为明曦所做的，明曦明白，感激，可是皇上，五年来，明曦对皇上早已没有期待！皇上今日所做，已不能改变什么！就算是没有明曦，这京都城可以保住吗？这皇城便不会被攻破吗？明曦自认平凡普通，不曾有扭转乾坤的能力，将这破国丢城的罪名压在明曦身上，明曦承担不起！”

    “明曦说的正确！”轩辕明朗对皇甫烨冷冷的说，“你是北汉国君，口口声声是为家国天下而忽视了儿女私情，此时却又将这等罪名扣到明曦身上！自古说什么红颜祸水，这些女儿有何罪？国破家亡不过是为君者无能，为臣者愚蠢，却连承担责任的胆量都没有，真是妄作男子，妄称天子！皇甫烨，你若真是一心系在家国天下，又何以将战火四处点燃，让北汉百姓身陷水深火热？若你真的为了千秋大业，为何又连年诛杀忠良，让朝中无诤言之臣，边疆无守土之将？若你真的是一代名君，又怎么会人心尽失，兵败如山倒？这些都不是明曦一个女子带来的灾难，是你一个为君者失败的结果！你一边说是对明曦情深意重，一边又将这等国破家亡的重罪扣在她的身上，这就是你的心胸？”